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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