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说:加糖的。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孟行悠真是服了:主任,快上课了,咱别闹了成吗?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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