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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