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打扮干练,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刷完黑板的最后一个角落,孟行悠把画笔扔进脚边的小水桶里,跑到教室最前面的讲台上瞧,非常满意地说:完美,收工!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刚到走廊,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里面还有人在说话,听起来人还不少。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迟砚回座位上拿上两本书和一支笔,事不关己地说:人没走远,你还有机会。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