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担心的是公司还能不能坚持下去?沈部长搞黄了公司几个项目,他这是寻仇报复吧?也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公司的财务状况。我上个月刚买了房,急着还房贷呢。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姜晚乐呵呵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餐间,沈宴州吩咐冯光尽快雇些保姆、仆人。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出了声,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顾芳菲羞涩一笑:但你踹我心里了。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