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是七楼请的暑假工。前台回答,帮着打打稿子、收发文件的。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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