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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