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没办法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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