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却瞬间气极,你说这些干什么?故意气我是不是?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
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慕浅所说的,容恒心心念念挂着的,就是眼前这个瘦削苍白,容颜沉静的女孩儿。
容恒却已经是全然不管不顾的状态,如果不是顾及她的手,他恐怕已经将她抓到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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