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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