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容隽平常虽然也会偶尔喝酒,但是有度,很少会喝多,因此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先是空白了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乐出了声——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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