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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