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景厘忍不住问他,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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