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按照霍靳北一贯的作风来说,他是不可能对阮茵的消息置之不理的。
那时候,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尽管衣服宽大,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
很久之后,阮茵才轻轻笑了一声,低声道:怪你什么呀?怪你不喜欢我儿子吗?这种事情,能怪得了谁呢?
可是现在呢?谁能告诉她,此时此刻,她到底是在经历着什么?
宋清源有些诧异地看向他,霍靳北没告诉你?莫非连他也不知道?
还没等她梦醒,霍靳北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出了工厂宿舍大门。
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再看不见,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她不是在那处偏远的工业区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懒得多看多听,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很快又走了出去。
千星见到他,立刻就站起身来,跟着他一起走进了宋清源的病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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