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镇子口,谭归递过一枚剔透的玉佩,认真道:等我拿银子来赎。一定会来的。
张采萱坐在马车前面,闻言掀开帘子,道:公子说笑了,只是谋生手段而已。
那人上下打量秦肃凛,道:你们能把我带下山吗?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送了这么久,其实也不简单,就算是天气冷也要按时送到,一天都没得休息,如今不用送正好。
村长清清嗓子,采萱,你大伯请我来就是作个见证,你们之间的债了了,今天你走出这门,往后可不能就你爹娘的房子和地再起纷争。
路过张采萱家的地时,一群人还和她打招呼,采萱,你去吗?
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