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舅妈一见了她,立刻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宋千星,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还嫌给我们家带来的麻烦不够多?你知不知道我和你舅舅上班有多忙多累?你能不能让我们省省心?能不能别再给我们找事了?
电话很快接通,霍靳北的声音听起来沙哑低沉,什么事?
虽然舅舅舅妈待她并不亲厚,可是他们毕竟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可依赖和仰仗的亲人。
千星拎着袋子,很快又来到了上次的工厂区宿舍门口。
千星不由得顿住脚步,艰难回转头来时,听到慕浅对电话里的人说:阮阿姨,她在这儿呢,你跟她说吧。
可是现在,面对着这样一个宋清源,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好啊,你还学会信口雌黄编故事来了,你是不是还嫌我和你舅舅不够烦,故意闹事来折磨我们?
一般来说,三班倒的工人班表都是一个月一换,现在正是月中,也就是说,黄平应该早在八点钟就下了班,此刻应该就在宿舍内睡觉。
还没等她梦醒,霍靳北已经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出了工厂宿舍大门。
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再看不见,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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