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沉浸在过年的氛围中,老宅的阿姨和大部分工人也都放了假,只剩慕浅则和霍祁然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难道只因为他生母身份不明,就这么不招待见?
慕浅一听,整个人蓦地顿了顿,与霍祁然对视一眼,最终只能无奈叹息一声,既然最高统治者都开了口,那不去也得去啊?
容恒只是看着她,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哪个宴会上?
霍祁然抿了抿唇,似乎对这一点并不怎么感兴趣。
事实上,他这段时间那么忙,常常十天半个月地不回家,在今天之前,她已经有十三天没有见过他了,就算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看,又有什么奇怪?
慕浅重新靠回沙发里,轻笑了一声,说:吃饭还有可能被噎死的,那你以后都不吃饭啦?
起床。霍靳西看了一眼她那副赖床的姿态,简短吩咐,收拾行李。
霍祁然抿了抿唇,似乎对这一点并不怎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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