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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