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我看得真真的,就算没有早恋,也有这个苗头!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外面天色黑尽,教学楼的人都走空,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去外面觅食。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迟梳拉住孟行悠的手,避开两个男生,小声与他耳语:小可爱,你偷偷跟我说,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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