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另外几个人都跟苏凉一样没把这件事放心上,血腥依旧是半睡不醒的模样,倒是那个id名为鸟瞰的妹纸——妹纸梳着两尾辫,咬着棒棒糖,低着头,一门心思地玩手机。
不是安慰你,我实话实说,如果要说责任,只能归功于咱点儿太背。苏凉看着镜子中,抬起头的鸟瞰,不过你的策略,也的确有点儿问题。
你是不是瞎,没看到后面那个叫鸟瞰的?前两局第一个被淘汰的就她吧,你黑箱黑个倒数第一百分百炮灰的队友啊!
规则一出, 底下坐着的人交头接耳,苏凉起身, 第一个走向抽签箱。
整个赛场也只有两名女选手,时间过去十几分钟,也没有人再进来。
苏凉不动声色,淡淡道:有区别,少了一个队友就是最大的区别。
以前跟他双排四排什么的,都没发现那家伙有这么厉害,感情以前都是骗他来着,看他比赛结束后怎么收拾他!
本来作为一个母胎单身二十多载,好不容易才脱单的社会主义优秀男青年,陈稳也不是没看过爱情动作片,然而从前那些爱情动作片的女主演们很少有能让他提的起劲,更别说去注意那些在他眼里丑得不堪入目的男演员。在了解了基本的两性生理结构与互动的过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相关影片,一门心思扎进数据与网络世界的海洋。
你想多了,同样的号码才是一个队。旁边人奚落道。
十分钟时,苏凉还在幻想着等会儿两人会怎么互动;十五分钟过去了,苏凉打了个呵欠,思绪慢慢转到明天的比赛上;二十分钟之后,呼呼的暖风吹得她眼皮都睁不开,她眯着眼睛看了眼还没出来的陈稳,关了吹风机,趴在床上,被子一卷,脑袋挨着枕头,闭眼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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