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在他失踪的时候,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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