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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