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白抬手遮了遮,逆着光,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
慕浅抵达岑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而岑老太依旧坐在起居室内,如白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不见丝毫疲倦。
于我而言没有。慕浅说,可是对于得罪过我的人,可就不一定了。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是以,岑老太才会将主意打到慕浅身上,想要利用慕浅来拉拢苏家。
听见关门的声音,岑栩栩一下子惊醒过来,看见慕浅之后,困倦地揉了揉眼睛。
已是凌晨,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
电话那头,容清姿似乎安静了片刻,随后猛地掐掉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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