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傅城予看着她,一字一句地开口道:关于我所期望的一切。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这才坐起身来,又发了会儿呆,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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