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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