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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