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眼见他这样的状态,栾斌忍不住道:要不,您去看看顾小姐?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而他,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又被她一脚踹出局。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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